“我家公子素来畏寒,大房便常常让人捎些新炭来,几个寒冬皆是如此,洛姑娘,可是有何问题?”二钱疑惑。
洛时七蹙眉:“大房?”
“便是霁三郎的生母。”
“那霁沐寒的生母是哪个?”
“夫人她……十年前便已去世了。”
“……”
难怪她之前在霁府时见到的那些女人,无人关怀霁沐寒的伤势。
“那年公子十岁,幼年丧母使他性格变得格外孤僻,在府中也常常受人欺负,各房都惦记着夫人留给公子的那份遗产,背地里使过不少阴招,公子几次死里逃生后,在十五岁那年便搬出来独自居住。”
“……”
原来如此。
洛时七转身朝霁沐寒所在的屋子走去。
身后二钱还在说着:“栖雪居是夫人生前住过的别院,公子对此处有感情,便选了这里,各房见他搬走便不再管他生死,倒是大房时常送些炭火和药物,年年如是。”
“你这个大房还真会献殷勤,别人家的炭烧起来大都发红或发黄,怎么你们家的炭是白的?”
讽刺完,她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