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厢房隔壁,即是那几个文人雅士常聚的房间。
霁沐寒是其中一员。
此时,他们的厢房中。
“我知洛时七飞扬跋扈妄自尊大,竟不知她会口出狂言,为爱考功名,还说什么非状元不考,笑话!”
“可不是,听闻就连考试资格都是洛老将军跪着求来的。”
“我瞧着她不像是准备科考的,倒像是想混迹我们当中,选个满意的夫婿。”
“……”
书生们的脸上皆浮着鄙夷不屑的笑意,说着说着,大家的视线统一投向单独坐于窗前温书的霁沐寒。
却见他神情淡定自若,眉目凛凛如山水相逢,清风扑帘间,澈眸如拂十里东风,丰姿隽爽。
如此情形,显然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并不上心。
“霁兄,你这未免也太淡定了吧?”
“可不是,那位可是鼎鼎大名的女纨绔洛时七,能让她背着骂名将科考当作儿戏的,也就只有你了。”
闻言,霁沐寒望了过来。
眸色孤冷清绝,语气淡然:“尔等怎知她是儿戏,而非胸怀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