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弯着,愈发显得左边那条腿修长纤细,再加头顶水晶灯映衬,让她本就冷白的肤色烁上了一层微闪的光芒。
霍奕琤深深看着,眼角勾出一抹绯色。
商人重利轻别离,他骨子里的冷血当年可是败给了一个二十岁的少女。
当时他们不谈真情,只当男欢女爱,纵得是欲。
现在,他依旧没能脱俗。
他看着这条腿,挑起寒目:“上药了吗?”
叶琼妃抿唇摇头,如实回答。
她收工回来就只是洗了澡,还没来得及做其他事。
“药在哪儿?”看着她腿上被水润湿边缘的纱布,霍奕琤亲自起身,道:“我去取,给你换药。”
伤口要每天消毒,只要拿棉签涂药即可。
叶琼妃指着左手边的房间,轻声给他指引:“在我卧室的化妆柜上,一个白色袋子,里面都是。”
突然,她想到自己洗澡前脱下来的衣服,头皮发麻,使她瞬间站了起来:“那个,我床上有……那个……算了……你去拿药吧。”
霍奕琤疑惑地收回目光,转身走向她的卧室。一进门,他就看到她床上摆放整齐的内衣裤。
还是以前的审美,幼稚粉嫩。
怪不得她刚刚欲言又止。
他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走到化妆台前,非常流利地找到了那袋药。
回到客厅,明明霍奕琤什么都没说,叶琼妃的脸已经红透,她低着潋滟鹿眼,将受伤那条腿轻轻抬起,担在了茶几上。
等他帮忙上药。
但霍奕琤并没有蹲在她脚边,而是坐在了她身边。
很快,叶琼妃周围缭绕着独属于他的清冽香气,又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转过来,把腿放我大腿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叶琼妃迅速转头,一副怕他跑了的样子。她把左腿担在他紧实的大腿上,左手扶着沙发椅背,身体绷得笔直而僵硬。
他们靠得非常近,她可以看到他鸦羽般的睫毛,黑而长,深情眼,无情人。
“疼吗?”他动作很轻,这时抬起头看她。
叶琼妃已经失神许久,她麻木地摇头,声音透着明显的动情:“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