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素来眼高手低,我们说不上来,后来还擅自挪用我父母留下的钱去做生意,但是全都赔了。
转年,不知怎么就遇上个贵人,那贵人是个大金主,好像姓‘涂’。
你知道我的,我租了学校附近的公寓,极少回去,也不关心姑母她们,知道事的并不多。”
嵇珹满脸都写着无辜,说的比黄金还真。
涂橘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狐疑问道“真的是姑母,不是妈妈?那女的也是表姐,而不是亲姐?”
嵇珹举起左手,对着天竖起三根,郑重道“我嵇珹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夫君,你疼吗?不疼吧?”涂橘怒气顿然收,赶紧用小帕子擤鼻涕,恢复了以往娇滴滴的面貌。
原来,老同桌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何必为难受害者?
嵇珹瞧着那炸毛的小猫儿,一下子乖顺起来,他提着的心也瞬时放下。
紧接着,他哎呦呦的喊疼,神色幽怨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