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前个来贵府送节礼,你们竟然将人推入冰湖,不说亡羊补牢请个大夫问诊,却将人锁在柴房,摆明了是要杀人害命。
我儿乃是秀才,朝廷的案首,岂容你一介商户欺辱?”
“真是误会,误会啊,珹哥年少有为,又是书香门第,怎么看都是我房家高攀了才是。”房良富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敢怒不敢言。
“怕是另攀高枝了吧!”
嵇大儒说的别有深意,眼神死死盯着对方,道“瞧不上我儿你明说退婚便好,我嵇家也不是死缠烂打之辈,可你竟敢作践人,视人命为草芥,简直罔顾朝廷法度!”
“亲家公,事情真不是这样,都是下面人欺上瞒下,我们真的不知情。
您消消气,给我家个亡羊补牢的机会,一切好商量。”房良富一脸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嵇大儒重重的甩开衣袖,招呼众弟子就往外走,道“今日之事必须报官,没的说!
“还请亲家公借一步说话。”房秦氏在婆子的簇拥下,疾步而至。
她作为掌家大娘子,得知嵇大儒带人直接破门而入,就暗道不好。
不顾房清妍的劝说,硬是从外院书房赶过来。
某些事都是她同谈氏商讨的,女儿为了以防万一,帮着留下了那些来往的书信,根本未曾销毁。
这是他们嵇家的夫人要除掉继子,为自己的儿子扫清障碍,她不过是顺势而为。
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不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