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里，他们是一样。

立刻收起那些不好的心情，司楠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刚好被转过身来的夏凡看到。

“傻笑什么？消费果然能让女人快乐……比某些属狗的男人还有用。”

“属狗的男人？简称……狗男人……”司楠晴立刻想到了徐应之。

然后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奶奶的，这可不能让徐应之听见。

“呼……”司楠晴立刻深吸一口气，吐了出去。

就看见夏凡憋着笑。

但是肩膀一颤一颤的。

司楠晴眯起双眼：“化妆师就位，几点了……”

司楠晴一屁股坐了下来，才没管礼服的死活。

“哎呦，我的姑奶奶，礼服小心点，很贵的……弄坏了可没第二件。”

夏凡立刻跑了过来，拉起司楠晴，替她整理好裙摆才允许她坐下去。

“一件衣服嘛……”司楠晴耸耸肩。

“对你来说只是一件衣服，但是对于司楠晴这三个字来说，是门面……”

夏凡说着双手扶住了司楠晴的肩膀，让她坐直，可以对着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正面。

“请问……我和司楠晴有什么不同？”司楠晴看着镜子里的夏凡问了起来。

夏凡化妆的时候，咱也不敢动啊。

只能目不斜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在身后忙碌的夏凡。

夏凡熟练地打开化妆箱，从里面找出了几个夹子，走到司楠晴的边上，给她的头发夹起来，以免一会儿粉底液沾到头发上。

现在已经九点了，一个小时化妆弄头发，真的挺紧迫的。

夏凡不由自主的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你是你，她是她。”

“咦？第一次怀疑人生，那我是谁？”司楠晴又问了起来。

夏凡将化妆刷化妆棉什么都拿了出来，包括一系类的彩妆，全部都铺在司楠晴面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