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目光森寒,拔出暗藏的长剑,砍向触手,‘刷刷刷’一道道寒光闪过,一只只触手被砍断,扑通扑通的落进了河水里,一片片怪异的透明色自水中浮出,在清澈的水面上晕染开来……
南宫寒面色铁青,边挥剑砍触手,边厉声怒斥:“谁让你高声吟诗的?”
云倾城小脸惨白,躲在南宫寒身后,磕磕巴巴的道:“这里……这里不能吟诗吗……”
“当然不能!”南宫寒厉声打断了她的话:“咱们过来时,庄家的人不是明明白白的交待过,这条河里,有一条漏网的章鱼,章鱼长得很大,战力很强,对人的声音更是敏感,过河时,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要说话,如果实在需要说话,那也得压低声音说,音量能放多小,就尽量放多小……庄家人说的那么清楚,交待的那么郑重的事情,你没听到吗?”
云倾城:“……”
她……她没听到滴说……确切的说,是她根本就没注意庄家人说的这番话,庄家人送他们过来时,她的满腹心思就已经全部放到了如何打败沈千洛,拿到景天竹上,根本没听庄家人说了些什么……
南宫寒:“……”
“呵!”南宫寒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只只触手袭来,南宫寒满腔怒找到了发泄地,挥着手中长剑,恶狠狠的朝触手们砍了过去……
远处,沈千洛所坐小船的船夫,望着漫天触手袭杀南宫寒,云倾城,陈仓的一幕,心有余悸:幸好他小船上的姑娘有先见之明,让他驾船远离了他们三人,不然,他的船肯定会被他们三个连累,被那漫天触手袭击……
明明他们庄家在客人上船前,都会认真告诫他们,河里有怪鱼,想平平安安,便不能在河面上大声喧哗,那姑娘倒好,在河中央,仰天长叫,唯恐河里的怪鱼不知道他们来了似的……真不知道那姑娘是怎么想的,自己找死不说,还连累了自己朋友,真是让人无语……
他再将船划的远一点儿吧,免得被他们连累……
船夫心里想着,将船划出了几十米远,确认这个距离非常安全了,他方才持着浆,将船划向河对岸……
沈千洛站在小船上,看那漫天触手将南宫寒,云倾城,陈仓所在的小船重重包裹,南宫寒在触手里,奋力搏杀,重伤的陈仓也加入了搏杀的行列,一道道寒光从触手们的缝隙里闪现,一只只断掉的触手掉入河中,在河面上晕染出一大片怪异的透明色……
触手的主子发了怒,漫天触手高高举起,狠狠砸向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