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景明听到声响,猛一回头,看见温慎之站在门边,还一阵惊慌,手忙脚乱将被褥往床上一堆,试图盖住床榻上东西,一面支支吾吾道:“泥……泥怎么过来了。”
温慎之笑吟吟问他:“你在做什么?”
延景明更加紧张,一面将被褥掩得更严实了一些,坚定道:“米有米有,窝还米有准备好。”
可温慎之已经走过来了。
他看着延景明试图掩实锦被,伸手轻轻按住延景明手背,将延景明手从锦被上挪开,而后开口问道:“其实你不必多想。”
延景明:“?”
“国师总喜欢说些奇怪话语。”温慎之说,“他胡说如何,随他去便好。”
延景明听不懂。
温慎之压住了锦被,笑吟吟看向延景明,问:“你究竟藏了何物?”
延景明还未来得及阻止,温慎之已将锦被拉开了。
好端端一张床榻,而今铺满了一堆奇怪物事,温慎之蹙眉看去,看见了他放在书房中画,他惯常用笔,西羯大王子送来书册,他收藏民间传奇小说,还有他只画了半张不知延景明从何处翻出来秘戏图,就那么摊在床榻上,看起来……着实说不出诡异。
温慎之沉默片刻,指着床榻之上东西,问:“这是在做什么?”
延景明小声,说:“窝还没有布置好。”
温慎之:“……”
延景明:“国师嗦了,泥要禁/欲。”
温慎之:“……”
延景明:“有什吗想画,今晚一口气画完吧!”
温慎之:“……”
延景明看温慎之一言不发,他觉得自己很明白温慎之心中想法,便抢先一步,赶在温慎之之前开口,道:“窝寄道,床上太软,不好画画。”
温慎之:“我……”
延景明:“可今晚之后窝们就不能同床碎觉了,最后一晚上了,泥还是在床上画叭。”
温慎之:“……”
温慎之深吸了几口气,方才缓过心神,只是哭笑不得般看着延景明,问:“你到底知不知道国师所说‘同床’是什么意思?”
延景明点头,道:“窝寄到啊。”
不,温慎之觉得延景明不知道。
他想为延景明解释,又极力委婉,道:“国师令我禁/欲,是让我不要与你……圆房。”
延景明开始挠头。
温慎之又万分艰难道:“你放心,你我相识并不算久,我不会对你如何。”
延景明:“……”
“今夜就这么睡吧。”温慎之拿起摊了一床乱七八糟书册画卷,道,“画画太累了,我没什么兴趣。”
延景明却一把握住了温慎之胳膊。
“等一等。”延景明睁大双眼,“泥不素生病了吗?”
温慎之:“……”
不对,这和他生病又有什么关系?
可延景明大为震惊。
“什吗!”延景明惊叹道,“原来泥还能圆房哇!”
温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