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以后是要嫁过去的,她现在得罪了袁母,那份罪以后就会落到二姐身上。
而且二姐未必希望她替她出头。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哪里遇到过这种需要瞻前顾后的事情?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不插手,不忿。
插手,又要拿捏准了分寸。
两头难。
烦死了。
……
小巷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拐个弯就是人流如川的长街。
白日里的望桥镇,空气中满是河水跟河鲜的味道,不太好闻,但是那股市井生活气息让生活在这里的人觉着亲近。
街上临望河的堤岸上,乌篷船、竹筏来来往往,一箱箱的鱼虾往岸上搬。
七月盛夏,阳光热烈,小镇生机蓬勃。
望桥南头,赛半仙的摊子依旧支棱在河柳树荫下,为赚钱风雨无阻。
这个时辰还早了些,摊子前暂时没有客人光顾。
赛半仙坐在摊子后长凳上,眼睛微阖,懒洋洋的打着盹。
“道友,多日不见,你这精神头不行啊,大早上的就瞌睡?”
听到熟悉的声音,赛半仙猛地睁开眼睛,就见少女一袭红衣,跟个痞子似的斜靠在他摊子前。
他两撇胡子抽动了下,“好歹是个女娃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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