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撇向一边:“我管他们怎么说?反正我现在也不想做家主了。”
禅院直毘人这才正眼看了直哉一眼:“儿戏,这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你不做,谁来做?扇?还是甚一?”
禅院直哉说:“他们?他们还不如真希!”
直哉开始着手系统的任务,借机表达自己的态度。
禅院直毘人冷哼了一声,没再跟直哉争执这个话题,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扔给禅院直哉:“明天,去见见这个女人。”
禅院直哉看了眼:“这是谁?我为什么要去见她?”
禅院直毘人就着手边的漫画给了直哉脑袋一下,恨铁不成钢道:“你都二十七了!”
别的家族继承人这个年龄早就定好联姻对象了,可禅院直哉非但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反而一天到晚“甚尔君”“甚尔君”地念叨,听得他这个老头子……很是焦心!
和广大被催婚的青年一样,禅院直哉不耐烦地说:“二十七又怎么了?五条悟都二十八了,也没见五条家的人催他!”
直毘人也同大多数为儿女婚姻大事着急的父母一般,有一套自成一派的逻辑:“你没看见你怎么知道五条家的人没催?而且人家是家主,你现在要是家主我也不催你!”
禅院直哉上下打量了番直毘人,估量估量自己?->>氖盗Γ皇毙12拇蠓3娴挠兄窒氪畚恢笤侔鸭抑髦蝗酶嫦5挠?br/>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直哉稍微翘翘尾巴直毘人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一番乱斗后,以禅院直哉被赶出直毘人住所、并被威胁“要是敢不去相亲以后就永远待在东京别回家了”结束。
禅院直哉心情郁闷,朝自己的住处走去,忽然,他看到了倚在树干旁的真依。
她手里拿着一个御守,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叫的是“姐姐”。
“是要给真希的东西吗?”
真依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她立马做出戒备状态:“干什么?”
禅院直哉又看了眼那个御守:“想送的话为什么不送?放不下脸面?”
真依咬牙:“和你没有关系!”
禅院直哉确实不太明白这两姐妹的脑回路,明明彼此关心彼此放不下,却每次见面都是一副针锋相对、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他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真希现在一看到他就只想开打,要是他转交了妹妹送的礼物,真希一定会愿意跟他好好说话了。
他从禅院真依手里拿过御守:“既然如此,就让我替你送吧。”
他信步离开,挥挥手说:“不用谢我。”
禅院真依懵了一瞬间,反应过来直哉已经走远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