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喊她姑奶奶的人自动从树林走出,走到两个流氓前踹了踹,吐了口唾沫。
“姑奶奶,您可以出来了,垃圾我已经收拾好了。”那喊她姑奶奶的人似乎误以为她是在介意两个流氓。
“你是?”虽然她依旧没有想起来人,但她看着来人似乎没有恶意,于是她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出来后,她看到来人是一个寸头,左耳三颗耳钉,一看就和五好青年沾不上边的糙汉子。
糙汉子见到她,激动道,“姑奶奶,是我啊!那个曾路痴迷路,最后得您相助的小土匪啊!”
“哦!是你呀!“她想起来了,“半个月不见,你变化挺大。”
“能不大吗?有姑奶奶您在,我们哪里敢再像以前那样邋遢。”
“因为我?”她不解道。
“是啊,姑奶奶,因为你呀!要不是您打劫我们山头,老大不会弃邪从正,老大不弃邪从正,我们就不会踏踏实实做人,我们不踏踏实实做人,就不会获得姑娘的芳心,不能获得姑娘的芳心,我们就不能娶回姑娘,不能娶回姑娘,就没有人给我们热炕做饭洗衣服,正因为娶回了姑娘,我们才有干净衣服穿,热炕头睡,热汤热菜吃,有了干净衣服,热炕头,热汤热菜,这人生就有了盼头,我们就开始在意自己的形象,定期剪发,刮胡子······”
“这和我有关系吗?”她觉得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姑奶奶,不要谦虚,这就是您的功劳。”糙汉子肯定道。
糙汉子执意要往她脑袋上扣功德帽,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她走到两流氓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这里巡逻,头儿说,无名镇的许多法外狂徒都流窜到这儿了。”
“流窜到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你们的山头。”
“姑奶奶,怎么不是我们的山头,这里就是我们的山头啊!”
“是,是吗?”她将传送珠挂回脖子,蹲下质问两个流氓道,“你们是从无名镇来的吗?”
她以为问流氓话是一件容易的事,没想到流氓相当硬气,“哼!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你们赶快,想从我们嘴里套出一句话,做梦吧!”
“做梦,叫我们姑奶奶做梦,敢这么侮辱我们姑奶奶,你们胆子很大嘛!”糙汉子大拇指食指捏起来,放入口中吹了起来。
下一秒,一道嘹亮的口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