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深饶有兴趣:“单膝跪地,姿势虔诚,你是要求婚?”
聂朝:“……”
他这不争气的腿!
嬴子衿看着重新站起来的聂朝,微一挑眉,不徐不疾道:“三天之后晚上七点整,在黄浦路壹号酒馆内,你会有血光之灾,但并无大碍,七天之后的中午十二点开始,我建议你避开浦南一片地带,否则生命堪忧。”
聂朝懵了。
傅昀深闻言,把玩着玉石的修长手指倏地一握,桃花眼扬起,嗓音低哑,含着笑:“小朋友,你会算命?”
嬴子衿没答,只是道:“谢谢。”
道谢只是个幌子,有没有人帮她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只想试试她如今的神算能力还剩多少。
看来,她还需要很久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不过目前也足够用了。
聂朝更茫然了:“啊?”
傅昀深瞟了聂朝一眼,又看向女孩,他瞳孔是浅琥珀色的,有种蛊惑般的温柔:“小朋友,只给他道谢,是不是太欺负我了?嗯?”
嬴子衿神情一顿。
聂朝都听傻了:“七少,你不是吧,明明是你欺负人家小妹妹,你今天吃错药了?”
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吗?
他怎么就没见着这位少爷对别的异性这么说话?
傅昀深没理他,桃花眼深敛着,直勾勾地盯着女孩,像是在放电:“你给他算了一卦,不如也给我算算?”
嬴子衿眼眸微眯。
“小妹妹,你别理他。”聂朝深感今天的傅昀深有病,打圆场,“你要去哪儿,我们送你一趟吧?”
果然豪门水深,一看这妹妹就不是传言中的那种人。
“不必。”嬴子衿摇头,要走了。
可转过去的时候,身子微微晃了一晃,显然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
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眉眼裹了层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