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那天女孩身旁的妇人为何阻止女孩偷吃的主要原因。
男人跪在地上,紧咬着牙齿,“囡囡肯定不愿,她每天都在问,什么时候可以去上学,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她想要朋友……可是,我们只是想她在我们身边待地久一点,久一点而已啊!”
岑姝望着男人这般模样,紧皱眉头,“你们只是在以爱之名对她进行捆绑而已的。”
以死气养尸,女孩无法见太阳,甚至不能和人靠太近。
就仿佛一个见不得光的怪物。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岑小姐,囡囡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魂体不稳,随时有灰飞烟灭的可能,我想请您帮我救救她!”
男人身材高大,可此时跪在地上,弯着腰,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弯了脊椎。
岑姝抱着睚眦,垂眸望着男人在思考,突然觉得指尖微微刺痛,低下头,就对上了一双紫色的眸子。
宣城印家,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家族,专门做丧葬生意。
若是有人仔细统计了解,就会发现,默默无闻的印家几乎把宣城整个城市的丧葬都垄断了。
装骨灰的陶罐,布置现场用的花圈等。
自古,丧葬之事向来被人忌讳,很多人都是找到专业团队然后走个流程就完事。
因此,印家虽然有名,可又不那么有名。
一辆低调的黑色suv穿过树林,缓缓驶进一栋别墅。
别墅很大,一眼望去,仿佛一个大教堂。
车子在门口停下,车门打开,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又匆匆地跑到后座恭敬地打开了后座车门,“岑小姐,您请。”
“谢谢。”岑姝抱着睚眦从车上下来,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别墅便收回了视线。
入门,客厅很大,甚至说是酒店大堂也不为过。
只不过装修偏西式,整体颜色偏暗,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客厅比外面冷了好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