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小芳的恨天高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下,就这样断了!
陈小芳一个趔趄,就要摔倒,一旁离的最近的关童一把扶住了她,这才让她免于脸着地的命运。
“谢谢。”陈小芳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
“不客气。”关童看了眼陈小芳的脚踝,“没有伤到吧?”
陈小芳扶住一旁的墙,尝试着扭动了下脚,刺痛感传来,“应该是扭伤了。”
“要不,你先进屋吧,你这样子肯定不能去工作了。”关童关切地说道。
陈小芳深深地看了眼关童,抿了抿唇,“好。”
几人进了屋。
屋里的布置很温馨,阳台上有个大飘窗,一只断了尾巴的银渐层趴在上面懒懒地晒着太阳。
见到几人,也不害怕,只是掀了掀眼皮子,又转过头去继续看向窗外的飞鸟。
“家里只有水。”陈小芳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沙发旁的饮水机,“你们想喝水的话自己去倒。”
“没事,你先看看你的脚,不用招呼我们。”
岑言煜十分自来熟地摆了摆手。
陈小芳脱下袜子,看了眼肿的老高的脚踝,熟练地从茶几底下拿出治疗跌打损伤的红花油,对着肿起来的部位揉搓了起来。
“你似乎经常受伤。”
岑言煜看了眼那满抽屉的药,奇怪地问道。
陈小芳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岑姝,“她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你问我干什么?”
“你的运势很低。”岑姝抬眸,未了,还加了句,“低到离谱。”
一个人从出生起,气势的基调就已经定下了,只不过会随着每个决定的做出而产生些许波动,就像一条波浪线似的,有高有低。
所以一个人倒霉久了,很有可能说明后面会有大气运。
陈小芳的气势已经太平了,周身萦绕着一股淡灰色的气息,如同瘟疫一般,让陈小芳的气运一直保持在十分低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