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几个月里,接连两三栋酒店突然起火,客人到没有受伤,到是有几个员工受了重伤,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刘乐强既要承担员工的医药费,同时还要负责灾后楼栋的修缮。
公司的流动资金一下子卡住,每天流水的钱出去,再加上几次着火都是四方酒店,各种不利的言论满天飞,酒店的入住率也降低了。
同时还要应付各种部门的各种检查,刘乐强心力憔悴,短短几个月,头发几乎全白了。
“岑哥,您看这样行吗?我名下还有一套别墅,市值两个亿,我一个亿卖给你!”若非万不得已,刘乐强也不想这么做,银行那边因为公司信誉问题,拒绝抵押,刘乐强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岑逸青弹了弹烟灰,说:“乐强,这不是房子的问题,以我们的交情,如果我真的能帮上忙,不用你说,我一定帮,只是现在岑氏最近盘了块地皮,实在是拿不出钱来!”
“你看这样,我以个人名义借给你两千万,不算你利息,等你什么时候手头宽裕了再还我。”岑氏集团并不只是岑逸青一个人的公司,岑逸青不能拿公司开玩笑。
刘乐强垂着头,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在他看来,岑逸青都是房地产大鳄了,区区一个亿而已,这两千万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沉越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拍拍刘乐强的肩膀安慰安慰,却被刘乐强躲过。
刘乐强起身掀开了遮主画框的红布,脸上充满感激,“岑哥,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谢您,这幅画,我想作为谢礼送给你!”
画中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但只有背影,女人穿着大红色绣满牡丹花的旗袍,身姿摇曳地向一栋别墅走去。
“这是……你四个月前拍下的那一幅?”
岑逸青看了眼,隐约有点印象,当时两人参加了一场慈善拍卖会,这幅画被刘乐强以一百万的价格拍下,画者没什么名气,不过由于画上的女人太过于传神,才被当做拍品。
“岑哥真是好记性,就是那幅画,也值不了几个钱,你可别推辞,不然我这心里……”刘乐强上前一步,就想把画放到岑逸青身边。
“爸爸。”
岑姝开口,轻声唤道。
岑逸青连忙掐了烟,起身打开了客厅里的新风系统,这才看向岑姝露出个温和的笑容,“姝姝怎么起的这么早?周末不多睡会吗?”
岑姝轻轻应了声,走下楼,望向沉越,“沉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