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说,不认识,没有见过。
那一天甲痛哭流涕,像极了十五年前被关在厕所的那个晚上。”
岑姝的嗓音清冷低沉,仿佛只是在说一个简单的故事。
台下,施菲早就红了眼眶,周围有小小的啜泣声传来。
“某些知道缘由的人说,这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何至于要杀人?”
岑姝垂眸,视线淡淡地从吴梅的脸上的划过。
吴梅脸上的嘲讽僵住,心虚地低下头。
“还有人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开心的事情为何不忘了?
于旁观者而言,原谅和忘记总是格外轻易。
加害者们,施加暴行之后挥一挥衣袖,云淡风轻。
只留下受害者们,将自己困在过去,不敢……也无法再前进。
终其一生,仍无法治愈。
以上,谢谢。”
台下。
听众席一片沉默。
一股难以言表的压抑在空气里蔓延开来,很酸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