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从公司转道回家去给她拿外套,非但没得到一句称赞,反而还被嫌弃了一通。
傅景珩有点不爽:“我不知道你穿的什么裙子。”
闻翘压根就没注意到傅景珩情绪的变化,低头不断查看自己的这一身打扮,小嘴还在一张一合的叭叭:“那你怎么不问一下的嘛,唉,真的好丑啊,我感觉我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大蝴蝶。”
“那你脱下来别穿了。”
“那怎么行,你刚刚是没看到我肩膀上一片咖啡渍嘛。”闻翘其实察觉到了什么,抬眸看去,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傅景珩紧皱的眉头:“诶,怎么说两句就皱眉,你这人这么矫情,说都不能说的嘛。”
“现在矫情的人是谁?”
“啊呀!”闻翘跺了跺脚:“我这是矫情嘛,明明就是你拿错了外套,还怪我矫情,怎么可以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这他妈?
现在推卸责任的人是谁?
“闻翘。”傅景珩喊了她一声。
闻翘下意识的抬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