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把茶杯的茶一饮而尽,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最后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了。
“你看这个人,真是当年骗陶大小姐的那个骗子?”茶摊老板赶紧把茶壶里的水倒掉,匆匆洗掉了茶杯和茶壶,抹去蒙汗药的痕迹。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找过陶老爷,陶老爷在位时对我们颇有照顾…”
车夫拿起桌上的几张画像,有男有女,陶老爷家中出现这些事后,托相熟的车夫要留意过往客人中,有没有那负心男子的踪迹,要是有可疑的人就要扣下的,送到陶府去。
“我在车上就看他一直在看这些画像,你看这个画的女子,会不会就是陶大小姐?”
“这样貌都没有没画,你怎么知道?”茶摊老板也是第一次用蒙汗药这样的东西,蒙倒客人,要是被追究起来,自己这小茶摊可是要倒闭啊,自己搞不好还要坐牢啊。
“你我接受陶老爷交待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可疑的,宁杀错勿放过啊,当年要不是陶老爷,你这小茶摊开得起来嘛?”
车夫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周围没人,便开口说的头头是道:“你不要说我没有证据啊,当年的那骗子不是姓杜吗?我在马车问他,他来舟曲干什么又说不清楚,但是又是一开口就要找陶老爷,算着时间年龄跟那骗子,又对的上差不多,这还不是证据啊!”
茶摊老板听着也有点道理:“那如果真的是他,他当年都跑了,还回来跟什么?”
车夫已经开始拉扯的抬起昏迷男子一条胳膊,看茶摊老板还不开窍:“你傻啊,肯定是钱花光了,回来勒索啦,他可是骗子啊,别说这么多,等会他醒了就不好搞了,帮我一把抬上马车,送去陶老爷那里。”
陶府
大厅座上人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还昏迷不醒,陶老爷黑着脸盯着面前的这个男子,耳边听着车夫和茶摊老板说话。
陶老夫人站在一边上下打量着这个男子,轻轻挥袖,叫家丁叫醒他
“哎,醒醒!醒醒!”家丁拍拍他的脸。
张九疑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眼前一幕不再是在茶摊,一身被绑的结实,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