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运似乎意识到了有人靠近,忽然停下摇动铁链,牢里猛地窒息般安静!
“额啊!”奉运猛地抬起头,整个头往前探,咧开大嘴,满嘴的兽牙,张开血盘大口,白色透明浓稠的液体一滩一滩的滴下。
历殊河猛地一跃上石台,把渡渊拉至自己身后,脸上可以感受到奉运张嘴喷出来的热气。
奉运的五官已经模糊,一张嘴巴极大,都咧到耳后去了,耳朵变形变得又大又尖,鼻子已经没有了轮廓,只剩下两个空洞。
一双眼眶睁得极大,发着灰白的眼睛,瞳孔和眼白都混作一体。
历殊河拉着渡渊走下台来,让她离远一点,她明显已经看呆了,眼睛始终看着奉运,她的手极度冰冷,脸色煞白,嘴唇更是白的有些发紫。
渡渊艰难的干咽,推开历殊河,缓缓地移动到奉运的身后,想看看他的后颈。
奉运挣扎着,被绑着转不动身子。
走到他的身后,看到了他的后颈处,一道深深的沟壑刀疤,皮肉都向内卷,绷紧了整个后背肌肉。
渡渊举起颤抖地手指,感觉荒唐的望着历殊河:“这是…奉运?”
历殊河一时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尴尬地笑着。
渡渊愤怒的身上迸发出了妖气,一个瞬移到到他的面前,两手攥紧提起他的衣领,气得咬牙切齿:“你跟我说这是奉运?这就是你说的他还活着!”
历殊河闭着眼睛抿着嘴,头微微地向后仰去:“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
台上的奉运听到声音,活动的更加激烈,疯狂的摇动着锁链,忽然又猛地停下,扑通一声跪下来,双手抓着地面,一双灰白眼瞳盯着前方。
嘴里含含糊糊的发出声音。
“将…军…救我…救我!”
在场的众人全部惊呆,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奉运,还能说出一两句正常的话,有正常的意识。
渡渊甩开历殊河,重新上到台上,蹲下身子,与奉运平视。
“你…你说什么?”
奉运僵硬的活动着脖子,一伸一伸的,嘴巴微张,试图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将..军…救我,我都把…秘密..告诉你…”
“不…要..杀我…秘密都告诉….你了。”
渡渊艰难的想要听懂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忍不住靠近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