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殊河站在渡渊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看她慢慢直起身子,握紧了手里的箭匣。
“宜长呢?”渡渊低头默默念出了一个名字。
林厝也不蠢,知道她什么意思,偷瞄了她身后的历殊河一眼。
“银光箭事情,他不知道,一切都是仙尊和薄将军,还有我才知道。”
林厝赔着笑脸,又用膝盖前进了几步:“将军,我都告诉你了,你放了我,我以后跟着你,当牛做马好吗?”
探前半个身子,伸出左手试图碰碰渡渊的鞋头。
渡渊没出声,低着头后退了半步。
“林厝啊,以前薄如蔺没当将军前,你在我手下做了多少年兵?”
渡渊蹲下身子,看着他僵在那里的手。
“以前薄如蔺没当将军前,你在我手下做了多少年兵?”
见他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抬起头放松了眉眼看着他。
“几百年了,有…几百年了。”林厝说话时牙齿都在抖。
“军营神射弓箭手的名号,还是我颁给你的吧。”
渡渊伸出右手握住他的左手,按照他肘关节提上向外一掰,一声骨脆响声。
“啊!”林厝一声痛疼的尖叫嘶吼,响彻整个牢房。
“要嫁祸我?你就这么听话的照做了?”
“奉运被抓这麽久,你们真的以为他能活?”
林厝痛的面部扭曲,看着渡渊一双血红的双眼,吓得说不出任何话。
历殊河看着她握住林厝的手,预计到了她会拗断,但是真发生的时候,她的干净利落还是吓到了自己。
“这箭!到底是杀我的!还是杀奉运!”
渡渊右手一挥,怒声质问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将军!你要相信我。”
渡渊随后都自己觉得可笑,不管是杀自己还是奉运,容修都是不想自己再回到仙界,甚至都想着杀死自己。
“求你了将军,我不想变得和奉运一样,求你了将军!”
林厝瘫在了地上,艰难的抬起头。
“奉运为了保命,说出了仙界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