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也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呵欠:敲就敲呗,爹和娘都没有开门,你操什么心,快睡,万一是拍花子来了,你敢去开门,要是把你拐走了,我看你怎么办?
初墨听到这话害怕地缩回了身子,甚至把露在外面的脚悄悄收了回来,可是外面的敲门声依然没有停歇:二姐,二姐,会不会是大姐?
初阳听到这话身子猛地弹了起来,她想,一定是傻子回来了,在她心里,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大姐,她不配为姐姐,她只是一个傻子。
在她和弟弟被欺负的时候,傻子只知道笑,因为田娇娇的存在,让她们一家人备受村里人欺负,她对傻姐姐,心里只有恨。
田娇娇手都敲痛了,可是依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她不禁叹了口气。
小丫头听到她叹气,安慰道:“姐姐,没关系,或许是都睡了,今天晚上要不我们就在门口等着,天亮了,就有人出来了。”
她可不依,这更深露重的,明明是自己的家,为什么不能进?
“放心吧,你就在旁边等着,一切有姐姐呢。”
她放弃用手敲门,直接在路边随手捡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又折过身拿去石头猛烈地朝门上敲去。
这巨大的敲门声终于引起了牛春花的注意,她赶忙摇醒了当家的:他爹,他爹,外面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嘭、嘭、嘭”的撞击声一声比一声激烈,牛春花是个女人家,又是在深夜了,根本不敢去开门。
田大贵本来不想理会,可是直到敲门声已经大到惊醒了旁的人,加上牛春花又一直叫他,他才起身批了件衣裳。
“谁啊,谁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干什么呢?”
田大贵一边往院子外走,一边生气地喊着,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敲他的门,要是没有什么紧急事情,他非把敲门的人揍一顿不可。
牛春花担心丈夫,也披了件衣服跟在后面:当家的,等等我,当家的。
田娇娇见里面的灯亮了,心里然起一阵欢喜,终于可以回去有温暖的床可以睡了。
门一打开,田大贵看见敲门的人楞了:怎么是你,你不在自己家好好呆着,回来干什么,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