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拂衣很是排斥张漾,即使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气运之子。
拂衣并没有和气运之子正面刚的打算,所以她一直都是避着张漾的。但如果张漾想对许弋动手的话……拂衣是不能要他的命,但她不介意薅掉张漾这一身的气运。
大不了,她在还天道一个气运之子好了。
拂衣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正有一股浅绿色地光晕流动,已经融合了两块灵魂碎片的她,如今也能够重新调动自己的灵力了。
许弋见拂衣低着头,神思不属的样子,便有些担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儿吧拂衣,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许弋关切的声音,拂衣立刻就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她弯了弯眉眼,然后捧着许弋的脸问道:“男朋友,你以前认识张漾吗?”
张漾?
许弋看了一眼张漾的位置,见张漾低着头,似乎在写着什么东西,便也收回了视线:“不认识,我跟他不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平时也没有怎么交流过。”
那这就奇怪了。
一个人真的能够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恶意吗?
神经病吧。
拂衣摇了摇头,并不想再谈及这个人了,反正张漾敢动许弋,她就敢反击。
“那算了,咱们不管他了。”
拂衣和许弋都没有再管张漾,但张漾对于许弋的恶意却在逐步加深。他有一个计划,一个足以让许弋身败名裂的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当中,还缺了一个执行者……
……
篮球比赛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拂衣挑了挑眉,环顾了一下四周,竟然看到了很多眼熟的人。除了尤他和他的小表妹李珥,拂衣竟然还看到了那天晚上在酒吧里的黑人,以及他的小弟们……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黑人抬起头,正好和拂衣的目光相撞。
拂衣见黑人看了过来,便朝黑人挥了挥手,然后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指向了黑人。
黑人咽了咽口水,然后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小弟,小声地问道:“她什么意思?她想要插、爆我的眼睛吗?我招她惹她了啊?”
小弟乙想了想说道:“老大,我觉得她的意思是,‘她会看着你,让你小心点’,毕竟今天上场的是她的同学嘛。”
“她这也太霸道了吧,我这都还没上场呢,她就先给我来了个下马威。”要不是打不过,黑人真想让这个女人见识见识他东山一哥的厉害。
见自家大哥快要暴起伤人了,小弟甲问道:“老大,你上次不是说要收拾这个女的吗?咱们这次人多,要不要一起上啊。”
黑人一脚踢在了小弟甲的屁股上,骂道:“上上上,上个锤子,那可是吧啦的亲妹妹,把她给打伤了,你想让你家老大我下半辈子鳏寡孤独残啊?”
他可是听吧啦说过的,她家妹妹可是能一指头戳穿墙壁的,他们这些小身板可经不起那母暴龙随随便便的一指头啊。
真是一帮子蠢疙瘩,让他这个当老大的操碎了心。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拂衣一眼望了过去,发现她家男朋友果然是整个篮球场上最靓的崽儿。
只不过……
“黑皮,你打人还是打球啊?要不要我下来跟你比划比划。”
拂衣知道这种篮球比赛难免会有磕磕碰碰,受伤很正常,但是黑人故意撞她家男朋友,还是好几次,这……就不能忍了。
听到拂衣的咆哮声,黑人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拿不稳手上的篮球了。
他咽了咽口说,闭着眼仰着头,颤着声音吼道:“打球呢打球呢,我们打球呢,你不准过来啊,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较量。”
还有说了多少遍了,老子是黑人,不是黑皮。
拂衣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裁判老师来了一句:“老师,他抱球超过十秒了,给他罚牌。”
裁判:……
怎么说呢,他们天中的套路有这么深了吗?
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