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在他这里没要到好处,就要去伤害他最亲的人来报复他。

“爸,我真没事,”夏晚抿了抿唇,努力将眼泪压下去,声音也低了一点,“是霍昱挨了一下。”

夏成章捏着夏晚袖口的手收紧了些,恰逢警察向霍昱问完话,握着笔录本走了过来。

“是您这边刚才报警有人私闯民宅吗?”警察问夏成章道。

夏成章点了点头,张姨忙跟过来道:“是我打的报警电话。”

“请问对方在场吗?”警察问。

“就是他。”张姨义愤填膺地指了指夏阳,夏阳被一个警察按着,满脸冷汗,闻言恶狠狠地抬眼看了张姨一眼,将张姨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看什么看?”做笔录的警察轻斥一声,又对按着他的警察道,“把他带车上去吧。”

外面天寒,夏成章又是残疾人,后面的笔录是在夏成章家里做的。

虽然玻璃碎了,挡不住寒风,但总比外面好得多。

笔录做到一半时,霍昱的医生到了。

医生是个很斯文的中年人,姓周,一见霍昱染血的袖口,便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等再看了霍昱的手臂,他更是忍不住斥了一声:“简直是胡闹!你以为让我过来就行了?我的眼睛是X光吗?能透视你的骨头?”

恰逢夏成章的笔录也做完了,和做笔录的民警一起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