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听得人都呆了,后背上更是泛起一层毛毛汗来,凉飕飕的。
“你还真以为霍昱是钻到钱眼里了,我告诉你,他才不在乎钱,他就是想让别人都不好过,你以为之前孙白江那个发布会是帮了霍昱?我告诉你,那都是表面,事实上,如果孙白江不出来,霍培学和霍霖也得出来打自己的脸向他道歉,不过是迟早的事儿罢了,”夏阳冷笑一声,“你知道我去霍家要钱的时候霍培学和霍霖有多惨吗?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不去找霍霖要钱了吗?因为他们比咱们家还惨得多,连根毛都没有要什么要?霍昱的手段有多狠辣,没见识之前你根本想象不到,就算你没钱赔,他也有的是办法敲你的髓吸你的血。”
“哥,”张昊吓得脸色发白,“你不是故意在吓我吧?”
“我吓你?吓你有什么好处吗?”夏阳恶狠狠地问,“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要么不干要么就干票大的,你呢?非不听,现在好了,对别人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自己倒吓成了个孬种。”
张昊闻言,不觉握紧拳头愤愤地偏开头去,但过了片刻,他又转了过来。
他自幼就和母亲生活在夏家,以前夏家家庭条件好,他姨妈和母亲又特别疼他宠他,平常就算闯了祸,只要在她们面前撒撒娇,什么事儿也就都过了。
他表哥夏阳更是,只要露露面,就没有摆不平的事儿。
他本以为自己背靠大树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大树倒了,他才发现,自己之前不过是狐假虎威。
离开夏家的庇护,他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做不成。
就算知道夏家倒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寻求夏阳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