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昱反手握了他的手,将两人手上的戒圈很轻地并在一起。
“早就给你了,”他低声道,“忘了吗?”
夏晚抿了抿唇,想起了自己珍藏的那本大红本本,不学笑了起来。
“那还要给我戴脚链吗?”他仰脸问。
“嗯,戴。”霍昱说。
夏晚仰着头笑起来,强抑着心脏剧烈得跳动,亲吻在霍昱的嘴角:“那你帮我。”
书房里的灯光亮着,有很轻又很暧.昧的声音隐隐传出来。
期间有电话声响了停,停了又响,可却始终无人理会。
直到霍昱抱着夏晚出来,走廊尽头窗口吹进来的夜风,才将一室的气息彻底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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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霍氏发生了重大变故。
在月初的股东大会上,霍昱手持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以压倒性的优势重返霍氏。
霍氏其他几位股东冷眼旁观,而霍培学则当场报警。
因为在霍培学的意识里,就算之前流出的所有股份都到了霍昱手上,他也不可能占到超过一半的股份。
直到霍昱身后的魏仟当场甩出霍霖的股权轻让书,霍培学的气势才一落千丈,重重地跌坐进座位里。
而从魏仟陪同霍昱出现在会议室开始,霍霖的脸色就如一片死灰,连他父亲报警都忘了阻止。
直到那份股权转让书被甩在桌上他才如梦初醒,愤怒又慌张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