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他还以为对面不过是个刚出茅庐的小子,怎么着也能把自己前期的投资款拿回来,最多,他让个一两成,金额也足够巨大了。

可霍昱开口就是五成,还一分不让,逼得他们不得不吃这个哑巴亏。

霍培学沉思了片刻,听邱炳然继续说:“他一点消息也没多透,但我看难,说不定也是狗急跳墙,想冒险抓住这次机会,而且他的资金到帐也晚了两天,我公司财务部一直有在跟进,听说是因为银行贷款比预计批复晚了两天的原因。”

“呼~”霍培学闻言不觉长长吁了口气,一颗狂乱的心总算放下来一些。

而同一时间,薛崇和温韵之也刚刚上了车,正准备回家。

“夏成章术后已经又化了三次疗,还有最后一疗,听阿珂说,这次化疗药和术前不同,他耐受也很好,”温韵之说,“我想等他治疗结束后就去找他谈一谈。”

“再看看吧。”薛崇说,“等人家身体再恢复恢复。”

“孩子就在跟前,又偏偏不能认,你不知道我有多煎熬,”温韵之说,“爸也煎熬得厉害。”

翁媳二人因薛文珂走失而不和多年,最近却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两人正说着,温韵之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文选,”温韵之说,“大概是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她边说边接了起来:“文选。”

“妈,”薛文选接通电话就笑了一下,“新能源那个项目,出了点新情况。”

“老邱找到合伙人了?”温韵之漫不经心地问。

“不是,是有人把项目从他手上拿走了,”薛文选说,语气中难得地带了点与他沉稳风格不符的雀跃,“您猜猜是谁?”

温韵之颇为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将情况对薛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