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鸿踏剑漫千家,
阳春孤月照影年。
横举分毫墨未干,
直叹寸心书且慢。
欲将朱笔点山河,
此奈重阳无画卷。”
全诗和其名看起来没有丝毫联系,且笔墨质朴无
华到极致,不仅通俗易懂,且凝练横秋,充满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暮气”,丝毫不像是一位年轻人所写。
虽无“古道西风”,却处处都是“古道西风”!
怎奈身为寒门子弟投名不状,身为一介书生报国无门,身为男子不能疆场杀敌,这股大苦无度的意气表现的淋漓尽致!
李毅饮了杯酒,亲自下旨道:“将此人纳入国子监,文武,三年后不论入朝为官还是奔赴沙场做一个武将都看他自己。另外,每年给与起百两白银作为资助,令其后顾无忧,才能安心求学。”
户部尚书和国子监右祭酒立马上前躬身道:“微臣遵旨!”
不多时,那学子也被唤到了龙颜之前,奇怪的是他一诗夺魁,本该满面春风,却一反常态非常的淡定从容。
“草民颍川陈书浩叩谢天恩!”
李毅微微点头,对他的表现也十分满意,“朕只希望你以后不负皇恩,不辜子民,不管为官还是为将,都能以天下苍生为本,民为重,君为轻。”
这学子缓缓抬头,眸中泛起一抹水雾,“草民必不忘陛下今日教诲,以天下苍生为本!”
李毅轻轻抬手示意他起身。
郑夫秀笑眯眯地扶起他,“老夫此生研究了一辈子学问,到头来却没有一个真正能托付衣钵之人,你可愿入老夫门下,继承老夫这点薄弱的理念?”
当着天子的面拉拢新贵之士,这般拉帮结派,不可谓大逆不道。这学子也诚惶诚恐道:“学生...久慕郑大人之名,只是...”
郑夫秀敢拉,他就敢拢了?读书人也并非真的就是一根筋。
李毅哈哈一笑,玩味道:“陈书浩是吧?郑老夫子此生可是第一次主动找弟子呢,你可别拂了他脸面。要不然一大把年纪了,面子搁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