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杨孟君,再次问道:“这会很痛!能忍住么?”
杨孟君咧嘴笑了笑,道:“那么痛你不也忍过来了?更何况是我这个大男人。”
舞倾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白了他一眼,趁他不注意的空档,手腕横翻,枪锋急转而下,一道黑血随之迸溅而出,顿闻杨孟君一声哀嚎,接下来便是一阵急促的抽气声。
舞倾城死死咬着牙齿,又是一枪而下,那一块烂肉总算被她削掉。
时不我待,舞倾城用清水给他清洗一番,从自己裙摆处扯下一块白布,细心的给他裹上。
杨孟君一头冷汗如雨下,任由舞倾城动作,自己只是紧咬牙关死都不出声。
最后又洗了洗手,舞倾城这才长出一口气,道:“就差五色花蛇胆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杨孟君挣扎着抬了抬手,道:“明天再找也可以,你先歇歇吧。”
舞倾城提着红漓,道:“早点找到你伤势就能早些遏制住。”
“你身体能扛得住?”
舞倾城转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酡红的脸色,嗓音尽量淡然道:“你是第一次和人这样么?”
她这答非所问也弄的杨孟君满头雾水,但他还是坦白道:“是啊,怎么了?”
舞倾城背对着他笑了笑,道:“没事,我去了。”
还好,自己和洛清怡相比,也不是完败嘛!最少比她更早一步和杨孟君互知长短深浅...
不待杨孟君再次劝阻,舞倾城如一阵清风般翩然离去。
出了山洞,舞倾城这才放下伪装,斜靠在树干上,重重喘着粗气,同时还揉着玉白大腿,自语道:“真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谁家女子第一次能吃这么多?”
细碎的阳光零散的洒落在她身上,拂去一身埋怨,
道:“我们南诏有个习俗,谁拿了圣女的初血,谁就是南诏新一代的王!就像姐姐和李延那样...”
“如果以后我能执掌南诏,你可愿做我的王?”
树林阴翳,只有和风吹过引起的婆娑声,却不见了绝代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