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滕睿还没有恢复。
这可是身为男人的尊严,这滕睿居然一点都不生气恼怒反而还像是表示赤胆忠心一般向她证明他自己。
此刻滕睿见越王妃肯正眼看自己的,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是俘获王妃芳心的好时机,一定要抓住!
“咳咳。”
旁边正襟危坐着的越王爷冷然咳了声。
这厢夏初微与滕睿皆都听见了。
滕睿强自忍着装出一副毫不知其意的样子,而夏初微也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她看了眼面前的世子爷,道,“过几日便好了,你也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本世子宁愿永远都好不了,这样王妃就能永远记得本世子了是不是。”滕睿一脸深情。
纪斯风倏地起身,连四周的空气都被他的气势震动了下。
夏初微感到这屋内的气氛倏变,她也未以为意,想着这滕睿居然为了她而宁可不要人道,这精神当真是与一般人不一样,不对,是跟其他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吧。
她虽然觉得他是个奇葩,但这么特别的男子也是挺个例的。
这更坚定了她想要把痢疾之毒从他身上挖出来的信心。
纪斯风:“……”
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王妃难道没看出他的不悦吗。莫非他把寢室让给她,使她愈发肆无忌惮了。
“时候不早,本王还有公务要忙。”纪斯风变相下着逐客令,“王妃身子也劳累许久,需要歇息。”为免滕睿听不懂又补充一句。
“我一点不累,还能再多说一些话。”夏初微连忙为自己正名。
笑话,她还没把庆寿侯府的痢疾之毒从滕睿身上挖出来呢,哪里能歇息?以后再找到像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难了。
难道她要指望着纪斯风查出来吗?
这可是与庆寿侯府有关系,纪斯风之前又明言过不让她找三夫人的茬子,那庆寿侯府就更不可能了。
现在她只相信滕睿这张嘴,她才不相信纪斯风呢。
纪斯风负手而立,只见滕睿屁股贴在椅子上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而王妃,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莫名有些恼火,真想一掌将滕睿击出府去,却又硬生生止住了这个念头心里极为不甘——他战功赫赫被封为王从未迁怒过任何一个无辜之人,这滕睿也并没做什么,凭空发火实在连他自己都对此不爽。
想了想,他道,“宁世子你不帮本王想想如何安排那两名王府侍卫的死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