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上试试王妃你娘家的秘方即可。”
一直没说话的张贵妃缓缓扬声说道,带着不屑与傲慢。
在宫宴上,她对这越王妃当真是刻恨到骨子里。而现在不过是忍一时之气罢。
“不错,还请王妃割爱。”廖容章也不甚情愿地拱拱手道,可眼睛望着夏初微时却是闪烁着异芒。
他很垂涎那张方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初微奇异地望着纪斯风,歪头不解问,“那张方子王爷应该知道的呀,拿出来即可,怎的还劳烦贵妃娘娘和院首大人亲口问妾身要呢。”
声落,廖容章哗地下脸颊火烧一样。
这般赤果果地说出皇家要霸占她的传家之宝,廖容章首先无地自容,这显得他多无能啊。
“本王给了。”
纪斯风简单地吐出四字,俊脸满是无辜。
夏初微眨眨眼睛,“给了?”
然后望着廖容章等人,委屈极了,“廖院首,王爷都把秘方给你了,你怎么还治不好皇上的病,究竟要本王妃怎地?”
顿时廖容章羞耻地别开脸去。
“皇上病得也并非那般严重,不过是痢疾。”
张贵妃起身缓缓地述道,“但这病触发了皇上的陈年旧疾,这才昏迷了两次。刑部已然查清楚,痢疾是越王妃你娘家的那一队骑兵带进宫的。”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道,“太医院的意思是,既然天牢中的骑兵那般快就痊愈了,他们又犯了死罪,不如将他们一个个斩了,或许他们的血能做解药,治好被传染者的痢疾之疾。显然又顾及越王,这才把王妃传召入宫。”
“你不交出真正的秘方也无妨,杀骑兵放血即可。”
这张贵妃满口杀伐,血腥残暴的言词凿凿森寒,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
“来人。”她道。
“等等!”
夏初微赶紧止住她,“秘方是真的,谁说是假的?”
“还有,杀骑兵放血能治疗痢疾?如果治不好呢?如果放张贵妃你的血能治痢疾,那要不要把你杀了?”
“大胆!”皇后闻听此狂妄之言大震。
顿时殿外的御林卫如潮水般涌入,把夏初微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