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烟恼怒,要傅宸飞滚出她的视线,一时激动没有踩实楼梯崴了脚,疼得她眼泪刷得一下就流了下来。
傅宸飞第一时间都把人抱了起来在沙发上安置好,脚上垫上软垫,火急火燎地拿出医药箱给她擦药按摩。
看吧,就说她傻兮兮的了,不过看着红肿起来的脚腕,他还是有点心疼了。
傅宸飞想起小时候妈妈哄自己的小把戏,他捧着岁烟的脚,轻轻地吹着气,“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岁烟气极了用另外一只脚踹他,结果失了准头直接踹到了脸上,傅宸飞也完全没有生气,只是尽量固定着岁烟受伤的那只脚,“小心些,等你脚好了,随便你怎么踹都行。”
岁烟不理解,她咬着嘴唇问:“你何必呢?”
傅宸飞静默了半晌,等药酒的药力都化开才反问岁烟:“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虽然到现在,他已经有些不确定,知道答案,还是自己最想要和唯一的目的了吗?
囚禁的第四天,岁烟似乎失眠了一晚上。她原本细腻的皮肤上只是沾染了淡淡的黑眼圈,但因为皮肤过白而显得格外的明显。
岁烟似乎想通了,她不再跟傅宸飞闹脾气,决定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