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很多时候，他们不得不选择集体牺牲个人。

“师父，”闻此，高梓逢忍不住噗呲一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陆笺板着脸：“高梓逢，你说什么？”

高梓逢挑眉：“师父，我当了你那么多年的徒弟，你基本都没有夸过我。”

“所以，师父，你不是吃错药，难道还能是幡然醒悟了？”

“梓逢。”听到高梓逢那很无所谓的语气，陆笺心又开始疼了，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他制止了，“师父，你真的不用心疼我。”

“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现在以及未来都这样对我。”

“师父，你真的不用因为我做出任何的改变。”

我不需要。

我真的不需要。

“梓逢，”陆笺倚靠在墙上，“你是不是很讨厌师父？”

高梓逢也靠在墙上，“师父，没有。”

“能当师父的徒弟，我很开心。”

“真的？”陆笺不信。

高梓逢侧头，目光真诚且认真：“师父，真的，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