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伏黑甚尔拿着三明治按响了门铃。
“开门,外卖配送!”
房门被打开,一把伯莱/塔手/枪先一步出现在了伏黑甚尔面前,握/枪的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伏黑甚尔侧头避开子/弹,口中夸张地“哇哦”一声,却仿佛是欢呼。
几日不见,琴酒更凶了呢。
“我说过不准你过来!”琴酒的语气恶狠狠地。
“但你不是也乖乖回家等我了吗?”伏黑甚尔挤进了门,第一眼便看到琴酒家里酒柜中众多的藏品。
啧,一段时间没来,感觉藏品更多了。
“酒不是用来收藏的,是用来喝的。”伏黑甚尔将三明治丢给了他。
琴酒下意识接住,冷道:“但是我记得你不喜欢喝酒。”
“但是我喜欢卖钱。”
琴酒脸一黑,这就是他不想让伏黑甚尔过来的最主要原因了。
不管是烟还是酒,古董还是字画,伏黑甚尔简直不将自己当外人,每次来了都要打包一堆出去扔进黑市。
他有时候是真的缺钱,但大多数时候,只是想看自己愤怒的模样,让琴酒真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脸色别那么难看,朋友上门应该开心才对。”伏黑甚尔打趣。
“你才不是我的朋友。”琴酒索性眼不见为净,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三明治的包装,小口的吃着东西。
“不怕我下毒?”
琴酒没说话,吃东西的动作也不曾停顿。
“你们组织还真是没人权,你给组织办事连饭都吃不上吗?”伏黑甚尔看了看时间,抱怨:“这会儿早过吃饭的点了吧?”
“我不饿。”
看了眼正吃着三明治的琴酒,伏黑甚尔觉得他的话没半点可信度。
可怜的娃,一天天的这图什么?钱没多少还被组织压榨,还不如和他一样当个“散人”。
“森鸥外那个人心机很深,港/黑的先首领就是被他一步步下毒毒成那样的,当然,那老头子的命最后是我收的,但也是他雇佣的,你们‘水厂’要和港/黑合作了?”伏黑甚尔打开酒柜,拿出了一瓶酒欣赏着。
只看酒瓶就知道很贵!
“你猜到了?”
“废话,总不可能是想除掉他吧?”伏黑甚尔白了他一眼,说:“你们胆子够大的,这可是在与虎谋皮。”
“这是‘那位先生’的命令。”琴酒永远忠诚于“那位先生”。
他又看了伏黑甚尔一眼,语气很不屑:“你都敢和他合作,我们为什么不敢?”
伏黑甚尔一撇嘴,说得他很弱一样。
琴酒将东西吃完,起身把包装袋扔进了垃圾桶,快步走到伏黑甚尔身后将枪/口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枪/口很冷,也不柔软,让伏黑甚尔不舒服地摆了下头企图弄下去。
琴酒再次将枪/口固定在他的头部,声音很冷:“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亲自送资料过来?你有什么企图?”
不需要的,伏黑甚尔只需要让他过去拿,甚至发传真或者邮件给他。
但是这一次,伏黑甚尔却亲自过来了,这很不正常。
“看上你的酒了。”
“说实话。”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显然琴酒对伏黑甚尔了解得很透彻。
“好吧好吧。”伏黑甚尔不耐烦地说道:“我之前遇到了一个人,他好像是你们组织的。”
琴酒将枪/口下移,伏黑甚尔说得似乎是实话。
“我在一个小岛上见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