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后宫女人嫉妒又羡慕的目光让她实在太享受了。
有人眼红,就有人搬弄是非。
后宫的女人背着她嚼舌根,有人说她德不配位,有人说她张扬跋扈占着陛下的恩宠,照样一个蛋都下不出来。
文暄儿气得七窍生烟,这些流言从何处起,她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于是乎,没过几天,贤妃就病倒了。
太医一查,竟是被人下了药,再查下去,下药之人不是旁人,而是文妃。
顾寒来的时候,贤妃躺在病榻上捂着心口:“文妃姐姐,我上次都跟你解释了,那些嚼舌根子的话不是我说的,为什么你偏偏不信呢?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好歹也是共同侍奉的姐妹,你何必对我赶尽杀绝?”
文暄儿跪在地上,扯着顾寒的衣摆:“陛下,臣妾冤枉啊,您要相信臣妾……”
“冤枉?你的丫鬟都亲口认了罪,你还能抵赖不成?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两个女人一口一个陛下地叫着,搅得顾寒头疼。
随后顾寒和稀泥一般,安抚了贤妃好生歇息,又让文暄儿禁足了三个月。
这个决定让两个女人都不满意。
贤妃在宫里发了脾气:“她做了这种事情陛下竟然只让她禁足?果然是仗着得宠好不公平。”
文暄儿在朝霞宫里砸了一堆东西。
“这下好了,陛下都不来本宫这里了。”
虽然她对侍寝的事情并没有印象,但到底是盼望着顾寒来的。
“好你个贤妃,看着本宫得宠便想出这等下三滥的招数陷害本宫,你没背景没相貌,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拿什么跟本宫争?”
顾寒没有重罚,到底是给了文暄儿几分胆气,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如此看来,陛下还是很宠她的,舍不得重罚,那不如借着这份宠爱……赶尽杀绝!
她恨极了这个女人,哪怕是禁足三年,也要出了这一口心头之恨。
正当文妃和贤妃这两个女人斗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几乎后宫里的人都忘了,还有水月阁这样一个地方。
楚婉婉与秋梅她们摸着麻将,将这些后宫争斗当八卦闲聊了。
易夕再一次取下了挂在门上的桂花山药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