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听到了顾寒的“咯咯”的硌牙声。
门内的楚婉婉:“咦?咱们这儿闹耗子了吗?”
“豆圆儿真是越来越不管用了,白给它吃这么多东西了。”
躺在角落无辜躺枪的豆圆儿:“喵!”
顾寒从水月阁出来的时候越发烦躁了。
他问赵常德:“她病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没人给朕说?”
赵常德:……
他已经放弃挣扎了,跪在地上:“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知罪,求陛下恕罪。”
顾寒想一脚踢过去,到底还是在半空中收了脚。
“御医呢?把御医都给朕叫来。”
赵常德:“陛下,这个点儿,把御医都叫来只怕是……其实值班房里有当值的……”
“啧……”
“是,奴才这便去叫。”
赵常德急匆匆走了,顾寒在水月阁外来回走了几圈,打了个旋儿又往玉华宫去了。
此时的姜婕妤已经睡下了,但是她好像是料定了一般,连衣裳都没有褪去,只听外头一声传唱:“皇上驾到。”
她从容地起身,迎了出去,跪在顾寒面前:“臣妾参见陛下。”
顾寒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依旧是那般不与人静的冰冷模样,他径直走进了玉华宫,此刻宸妃已经被拖进了冷宫,诺大的玉华宫只剩下姜婕妤。
顾寒没有和她过多周旋,直接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姜婕妤和他都是聪明人,知道这不过是一场交易,那么就无需多言,直接道:“臣妾想要六宫主位,想要母家富贵。”
她很聪明,没要宠爱,要的都是最实在的东西。
“好,朕答应你,但是你的母家,只能得钱财,没有权利。”
姜婕妤的出生不高,他爹在那个位置上做得不好不坏,她很清楚,现在的位置已经是她爹的极限了。
所以她根本不讨价还价,双手叩地大声对着顾寒唱道:“臣妾谢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