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芳最讨厌的就是“史”这个音，偏偏姜芷莹那么小，她都没法发火。

她脸上的笑容勉强极了：“你还是叫我芳姨吧。”

姜芷莹惊讶地看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就是芳姨啊。”

石玉芳听着这话，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脸上的笑容都变得甜蜜起来：“有人跟你说起过我吗？”

姜世勋居然在女儿面前说过她吗？那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其实是有她的？

“我听说芳姨搞破鞋，要浸猪笼的。”姜芷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石玉芳，“原来就是你啊。”

石玉芳一下子激动起来：“你说什么！”

“你说你叫芳姨啊。”姜芷莹歪了歪脑袋，“什么是搞破鞋啊？你把鞋子搞破了吗？”

石玉芳气得脸都涨红了：“谁搞破鞋了！你听谁说的？”

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这个小胖妞居然这么说她！

不对，小胖妞才那么小知道什么？这些话肯定是别人教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