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画楼不愿意宁笙做小伏低,上前扯过宁笙的手,傲然道:“我就是故意的!她对你无礼,我出手教训她!”
宁笙拍了池画楼一下,眼神警告,嘴巴念叨:“闭嘴吧祖宗。”
赫连寒面色严肃,“我师妹虽然口无遮拦冒犯了宁姑娘,但阁下出手未免太重了,若是没有防身金锁,师妹怕会殒命当场。”
涂寒一改戏精模样,上前说道:“这位道友应该知道自己师妹的性子,出门在外,祸从口出的道理不会不知道。何况你师妹并不是第一次冒犯阿笙,早在垢山镇外,阿笙被歹人打伤,阁下的这个好师妹就趁着阿笙没有还手之力对阿笙拔剑相向,若非我及时赶到,哼!”
涂寒重重哼了一声,目光寒彻地扫了白真真一眼,把她看得一哆嗦。
赫连寒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他看向宁笙:“宁姑娘?”
池画楼刚才的行为太冲动了,不好收场,宁笙点头印证了涂寒说的这件事,希望两件事能做个抵消。
她也不想这么怂,主要实力不允许啊。
旁边的段尧一直没说话,但他化神期大佬的存在感让宁笙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毛骨悚然。
赫连寒见宁笙点头,沉默了起来。
原来当初不是她不告而别,而是她被自己的师妹逼走的。
白真真什么样的性子赫连寒不是不知道,但她是青阳宗掌门之女,也是自己同门的小师妹,自己作为师兄怎么都要护着她一些。
他没想到白真真会对宁笙出手,那天的情况他很清楚,宁笙受了重伤,自己追歹人而去,白真真和另外几个师弟师妹留在原地,和宁笙在一起。
青阳宗有锄强扶弱的宗义,他以为有自己的师弟师妹们在,他们会保护宁笙。
白真真见赫连寒信了他们的话,上前辩解道:“大师兄,我没有,你相信我,我虽然任性,但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赫连寒抬眼看向岳初颦,“岳师妹,那天你在场,你能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岳初颦看了白真真一眼,又看了宁笙一眼,她欲言又止,显得很为难。
那天的情况她当然清楚,可是白真真是青阳宗掌门之女,本就对她充满敌意,还多次对她下死手想要杀了她,岳初颦憎恨白真真,却明白自己还不能轻易得罪她。
而宁笙,赫连寒明显对宁笙过度关注,岳初颦爱慕赫连寒,自然不愿意赫连寒向着宁笙。
岳初颦咬了咬嘴唇,低头道:“我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