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默默握紧他的拳头,说:“我也不信。”
路轻舟非常痛苦,他觉得自己太弱小太无力了,他活了十几年,学了那么多道理和知识,到最后什么都用不上,什么都挽救不了。
“轻舟,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你听我的,我有办法。”
“姐姐。”路轻舟看向宁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变成了他的希望和光,似乎有她,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宁笙带着路轻舟,牵着长耳七拐八拐走出了主街,后面的尾巴始终没有甩掉。
最后,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早已经荒废的宅院外面。
这个宅院曾经被火烧过,之后颓败在此处,一直没有人来翻新入住。
宁笙看看了旁边的院子,说:“我们进去躲躲。”
说的是躲躲,宁笙心里想的是把人引进去揍一顿,这一招叫“请君入瓮”。
“姐姐,这个宅子落了锁,进不去的。”
“翻墙啊。”宁笙指了指长耳,说:“你踩车上,我稳住它。你先上墙,别着急跳,等我上来再跳。”
“长耳怎么办?”
“他们找的是我们,不会为难一头驴。”
两人说着话,常安的人已经追上来了。
之前遇到过的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笑道:“路小姐,好久不见啊。”
路轻舟有些慌了,他看了看巷子里的碎砖头,捡起两个放在胸前,整个人站在宁笙面前挡住她。
路轻舟小声说:“等会儿我拖住他们,你趁机跑。”
宁笙默默地回身捡起一些碎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