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摸着马儿的毛发试图和马儿找回一些默契,这只马儿从江绵绵很小的时候就骑,甚至还跟着江绵绵上过战场,去看过秃子岭风光。
等于马儿熟悉一点之后,江绵绵立马翻身上马,这些马儿与他们在梁州城所比试的马儿不同,这些马匹的后劲和冲劲都很大,不是梁州城那些上好的马匹所能比的。
江绵绵冲着沈宴吹了一个口哨,在这里她再也不是那个京城守着规矩的嘉禾郡主,而只是那个被萧郡王独宠的江绵绵。
这样脾气的小姑娘是沈宴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江绵绵再一次耍赖的先跑了,不过对于此沈宴早就习惯了并没有说什么,沈宴看着江绵绵的背影,总觉得这样的小姑娘仿佛有光一样。
只是愣怔了片刻,沈宴就立马策马追了上去,从前他生活在京城,从来都没有来过漠北,没有见识过这个小姑娘最精彩的模样今日也算是看到了。
他们乘着风一直往草原跑去。
与别的府邸不同,这萧郡王的前院还是在热闹的街市之中,出来后门便是一片草场,是大规模的饲养的马匹,冲出这草场便是后山,是将士们驯马的地方,不过今日并没有什么人,冷冰冰的风吹打在脸上凉凉的让人有些难受。
不过江绵绵却在慢慢的习惯,毕竟许久都没有感受过这疾风了。
虽然一年没见了,不过这马匹很快就和江绵绵适应了,与沈宴和追风不同,人马还在适应之中,所以这次沈宴并没有如此上次赢了江绵绵,反而是被江绵绵赢了。
山坡上江绵绵回看着落后的沈宴,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随后翻身下马只身坐在雪地上,等着沈宴的到来。
最近这漠北的雪下得非常的频繁山间的雪也非常的厚,如今已经是厚厚的一层了,待到马儿跑过来以后还留下了一串深深的马蹄印。
沈宴过来后和江绵绵一样,扔掉缰绳在江绵绵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