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江绵绵忽然觉得沈宴说的好有道理,刚刚自己真的是有些反应过度了,江绵绵被沈宴牵着淡定的在桌案前坐了下来,用烧的滚烫的水给江绵绵泡了一杯花茶。

在京城的时候沈宴就发现江绵绵喝茶的习惯于别人不同,别人都是喜欢喝什么名贵的龙井,越是不会品茶的人,反而是越装出一副懂茶的模样。

江绵绵却一直喝的都是花茶,一开始沈宴还以为江绵绵只会喝不惯京城内的茶,自从来了漠北之后沈宴才知道,江绵绵最喜欢的竟然就是这花茶,而且府中的花茶众多。

恰在这时,房门忽然被踹开了,江承安提着剑气势汹汹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江承安都已经想好了,若是沈宴真的对女儿做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放过沈宴,肯定就在这里当场了解了沈宴,只是在进房间的时候,江承安才发现竟然与自己想象的不同,这两个人竟然会坐在一起喝茶。

江绵绵一脸诧异的看向意外闯进来的江承安好奇的询问,“爹爹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找你有点事情,在你院子里没有找到人,便找过来了。”江承安敷衍的解释了一句。

刚刚江绵绵都听到了爹爹那怒气冲冲的声音,摆明像是来秋后算账的,幸亏没有被爹爹看到什么,不然沈宴这次就真的要没命了。

江绵绵顺着江承安的话问了一句,“不知道爹爹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你出来在说吧,还有一个外人在,有诸多的不便。”江承安警惕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宴。

外人沈宴自觉闭嘴。

现在她算是体验了一把被人针对究竟是什么滋味。

从前江承安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触碰到对方的利益,现在一旦触碰到对方的利益了,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不要太过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