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江绵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好不容易才睡着。

不知道是换了地方的原因,还是有人不在身边,江绵绵竟然折腾了许久才睡着了。

翌日天色大亮了,江绵绵才从床上爬起,外面的雪已经停了,而母亲未漠北将士准备的棉衣也已经差不多了。

那些棉衣都是去年的,母亲也只是带人缝缝补补先用着,今年的棉衣被这场雪耽搁了,要晚几日才能够送到。

害怕漠北的那些将士受冻,所以只能先用去年的顶几天了。

冬至买的烤包子被送来了几个,江绵绵昨天都已经吃过了,但是今天好想吃,吃过几个烤包子之后,江绵绵便来到沈宴的卧房前敲了几下房门。

只是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江绵绵刚准备推门进去,只听背后忽然传来了声音,“你怎么过来了,是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江绵绵转头就见沈宴站在自己的背后,男人眼眶乌黑,估计昨天晚上为了帮忙赶制棉衣根本没怎么休息好,还有些呵欠连天的。

江绵绵看着男人这幅模样不免有些心疼,“你这也未免太拼了吧,既然熬不住怎么没有偷偷的休息一会。”

这批物资虽然紧急,但是娘亲也没有带着人死熬,让大家都轮流休息的。

沈宴昨天晚上见大家都很累,便没有去休息,帮忙多干了会,谁知道这绣花比看书还要累眼睛,一晚上没有睡就已经完全熬不住了。

“既然是为了边关的将士,我出点力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且我也为他们做不了别的事情,若是连这点事情做做不了,我心里也会不好受。”沈宴说着上前推开了房门。

因为男人的话,江绵绵现在觉得自己的心情极其的沉重,她身为这漠北的郡主,所做竟然还不如一个沈宴。

真的是太惭愧了。

沈宴这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过来找我是不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