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保住了漠北不会攻入京城,而且我们与边疆之间还有一个漠北作为屏障,如此以来我们也能够安安全全。”内阁首辅说的胆战心惊的。

因为这是他们现在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漠北的实力是她们现在所不能比的。

赵止来回在房间内团团转想了半天觉得内阁首辅这个提议甚是稳妥,不由满意点点头说,“此法不错,朕现在立马就下圣旨。”

原本萧郡王在漠北就已经如同一个土皇帝般存在了,若是在下了这道圣旨,就彻底宣布了萧郡王成了漠北的土皇帝了,就连漠南估计也要拱手让给萧郡王了。

赵止看了内阁首辅一眼,弱弱的问了一句,“这圣旨应该要怎么说。”

而且还不能失了皇家的体面。

内阁首辅斟酌了一下措辞,一字一句说着,赵止只是按照内阁首辅所说的一字一句写在圣旨上,随后便按上了自己明黄色的大印。

只是解决了漠北,就只剩下赵礼这个棘手的问题了,比起漠北赵礼倒是好解决。

梁州城如今已经没什么大事了,沈宴便带着江绵绵走在回漠北的路上。

江绵绵不免有些归心似箭。

身旁坐着的江然在好奇的四处张望着,对待着路边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离家越来越近,江绵绵的心情也越发的复杂,晚上江绵绵也不想停歇,只是让马车继续赶路。

惊蛰和梁晨被留在了梁州城看着,不留些人沈宴和江绵绵也始终都不放心。

马车一路轱辘前行,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江然已经靠在忘川怀中睡着了,沈宴拉着江绵绵,让江绵绵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肩膀上,笑着说,“累了你也休息一会吧,我们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漠北。”

在马车上坐了一天了,江绵绵觉得自己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江绵绵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沈宴的肩膀,伴随着摇晃的马车,江绵绵没过一会就睡着了传来了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