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说多了,孙昭之前在江南的时候算计过沈大人,现在沈大人留着孙昭根本就不是不想杀掉那么简单。”松柏话说了一半并没有说完点到为止。
左善虽然是愚笨了一些,但是还是立马明白了松柏这话中的意思。
“不过对于嘉禾郡主留在梁州城的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左善忍不住问了一句。
如今这房间内只剩下彼此了,左善也想听听松柏的想法,也好心中有数。
松柏如实说,“嘉禾郡主肯留在梁州城算是好事,嘉禾郡主在对梁州城也是一种保护。”
左善立马明白了松柏话中的意思。
“原本以为沈宴只是京城养出来的纨绔子弟,倒是没有想到此人倒是一个有脑子的奇才,他今日所说的每一件事情,可是非常可行的大事,以后若是将漠南漠北以及梁州城与江南的经济连成一条直线,就算是赵止也管不了漠北了。”松柏现在对沈宴多了不少的欣赏。
之前只是有求于对方,需要对方的保护,现在是确确实实的欣赏了。
这些年她和左善虽然也在努力搞经济,但是半点起色都没有。
沈宴回驿馆时,江绵绵正在饭桌前等着他吃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沈宴自觉在江绵绵身边坐了下来。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莫非是衙门内还有什么大事。”江绵绵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沈宴如实说,“大事倒是没有处理了一些琐碎的小事,与松柏说了一下经济的事情。”
如此江绵绵没有继续在问,因为之前的事情沈宴已经与自己交代过了。
土匪和孙昭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现在梁州城内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沈宴也该准备动身去漠南了。
心中明明知道沈宴离开已经不远了,但是江绵绵却不敢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离开。
或许团聚的日子太多了,就越发不舍得对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