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抱着美人多睡了一会。
左善对此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点头说,“这些都是应该的,不知道郡主现在如何了。”
“郡主已经没事了,土匪昨日没有攻下梁州城,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了,所以左善大人不必过于忧心。”沈宴宽慰了左善一句。
左善一颗烦躁的心不由的安定下了一分。
左善一直在为土匪的事情发愁,松柏在知道沈宴回来之后,便让左善来驿站等沈宴。
对付土匪他们还指望沈宴,而且也需要关心一下嘉禾郡主。
“有沈大人这句话我便也安心了,只是俨如此人诡计多端,不知道会不会又耍别的花样。”左善絮絮叨叨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老太太。
难怪当初左善会被从京城内赶了出来,这么多话的确是让人有些心烦。
昨日回梁州城路上,沈宴遇到那个可疑人,不过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沈宴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左善,“左大人放心,我已性命担保,这土匪一时半会绝对不会来了。”
此番攻城,土匪在江绵绵重型弓弩下损失惨重,不仅如此就连在月牙湾的那些人也都全军覆没了,所以现在土匪轻易不会有任何动作。
沈宴与左善又说了几句,直接跟着人去了衙门,昨日那些被临时保护起来的百姓,现在也都被放回了家。
江绵绵赖在床上不想起,忘川便将做好的饭送到了床上。
江绵绵刚吃了几口,江然迈着小短腿进来了,昨日江然一直跟在左夫人的身边,所以这孩子并不知道昨日梁州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然很懂事,知道江绵绵在吃饭,所以即便是扑过来也是停在江绵绵几米远的地方,“姑姑昨日未见然儿有没有想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