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善反应了半天才从沈宴的话中反应过来,左善自己也没有想到,俨如竟然在这梁州城内安排了她的奸细。

左善忍不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无奈的说,“这梁州城内看似都是普通的百姓,若是说奸细怕是查都不好查,而且百姓来来往往,也只最近土匪打了进来梁州城才会紧闭城门不开。”

依照左善的话所说,这件事情便不好查了,沈宴没有过多的废话,在离开前忍不住嘱咐了左善一句,“以后梁州城重要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府衙中人。”

沈宴看似是嘱咐左善,实际却是冲着师爷说出了这句话,这个县衙中唯一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也就是眼前这个师爷了。

左善却是愚钝了些,不免问道,“沈大人的意思是,县衙中的人也不能完全信任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左善大人信任他们,他们未必一心一意的为大人和这梁州城的百姓着想,所以左大人还是要有防人之心才行,不要什么人都无端信任。”沈宴冷声说完转身离开了府邸。

待到沈宴的身影走远了之后,左善才忍不住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沈宴面前他竟然这般紧张,不仅如此竟然还流了这么多的汗,实在是有些丢人了。

左善不免忧虑的问一旁的师爷,“你说这沈大人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情沈宴会不会因此责备我们,还有嘉禾郡主那边,毕竟两人现在还好好的,一个女人怎么能甘愿看着别人的女人去勾引自己的丈夫。”

坐在一旁的师爷不免沉默了一会,才重新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说有事,确实是一件大事,若是说没事,听刚刚沈侍郎的语气中,嘉禾郡主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你若是担心,不如晚些时候让夫人去驿馆好好和嘉禾郡主解释一下,嘉禾郡主从小就被娇生惯养,但看着也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只要好好解释肯定不会有事的。”

左善听到师爷这样说,不免点头应了下来。

只要能解释,那就都不是什么大事,他就害怕嘉禾郡主解释不通,这件事情在被萧郡王知道了,他们准备投靠萧郡王的心思就怕是要落空了,不仅如此现在他们还得罪了朝廷,现在是两面都没有落下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