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善看了师爷一眼,见师爷没有说话,主动为几人倒酒。
今日左善之所以如此,还是有事想求对方,不然也不会如此卑躬屈膝了。
沈宴笑着将左善手中的酒壶接了过来,笑道,“左大人请坐吧,我们身为晚辈,理应是我们给左大人倒酒,怎么能一直让左大人替我们忙碌,实在是罪过了。”
“看沈侍郎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沈侍郎和世子爷远道而来,一定要尝尝我们这里的酒,这酒可是百姓用纯粮食酿制而成,不过现在时局动荡,这些酒百姓也都自己喝了,根本就卖不出去。”说着左善忍不住叹息一声。
原本左善是想带着百姓搞经济,只是后来左善忽然发现终究是自己想多了,没有亲兵这些东西根本就运不出梁州城,现在时局乱的很,外面是土匪横行,估计不等他们运出去就已经被土匪给抢走了。
他们不可能用漠北军,他们根本请不起漠北军。
不仅如此,他们不仅没有做成生意,反而是随着这几年粮食产量起来,也招来了附近的土匪,那些土匪每年都会来城里抢夺一次,甚至还对衙门放下狠话让他们主动往外交粮食,若是不交进城抢。
今年左善也算是支楞起来了,和百姓一起联手对抗土匪,只是他们手中没有任何的兵力,连弓弩都没有,与那些土匪对抗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江绵绵不能喝酒,沈宴拿着酒壶替剩下的所有人都倒了一杯酒。
倒是师爷亲自起身给江绵绵倒了一杯热茶,“嘉禾郡主既然不饮酒,那就以茶代酒吧,今日在这县衙府,我们提前恭贺嘉禾郡主回漠北。”
“倒是让左大人破费了,今日左善大人能放我们进来,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能好让左善大人如此替我们破费。”江绵绵说着恭维的话。
今日左善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放他们进这梁州城的,这点江绵绵还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