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绾的骨子里,仿佛渗着一股让他醉生梦死的药,而他却无药可救的迷恋上。
燕景霆自认为,自己已自甘堕落,只是每次事后,他都内疚不已,原本可以避免的伤害,他却一再的想与她鱼水之戏。
“既然这样,你干脆现在就娶她回来算了。”苏承晟低声说道。
燕景霆端着咖啡,尝着那股苦涩的味道,许久后才说:“燕家的事还没处理好,如果现在娶她,怕让她承受的事更多。”
“你还在查你姐姐死的事?”苏承晟听着,立刻严肃起来。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与燕景霆并肩而站,两人如同这座城市的王者,在这俯视着的是属于他们的子民一样。
“不仅是我姐的死,还有我哥瘫痪!这些事绝非偶然,再加上后来我父亲病重,一直查不到病因。”燕景霆低声说道。
他没有再说下去,苏承晟嘴唇动了动,他眯着眼挡了下前面耀眼的阳光。
“你在引宫家入局?”苏承晟眼皮跳了跳,疑惑的问道,又像在确定这就是答案一样。
燕景霆没再作声,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坐在精致的老板椅上,放下咖啡杯后,视线落在一叠文件上。
苏承晟见状,上前拿起文件翻了翻。
“难怪我之前查不到,原来都被人动了手脚。”苏承晟不敢相信的说道。
有些人做了坏事后,都早有阴谋似的,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干净,却没料到只要做过的事情,处理得再干净,都会有漏洞。
“所以你怀疑你父亲当年被人剌伤,宫媚秋突然出现替他挡刀,都是宫家人安排的?后来唐南绾回来,宫媚秋争风吃醋,在燕宅里中毒送医,也是宫媚秋做的?”苏承晟低声问道。
“没证据,但和宫家脱不掉关系。”燕景霆说道。
他修长的指尖轻敲了下桌面,黑眸闪烁着精明的算计,低声说:“如果燕家的事,真是宫家早年布的局,就仅凭一个宫家还做不到如此只手遮天。”
“你怀疑宫家和别人联手,你想揪出幕后的人,与宫家一网打尽?靠,难怪我说以你的性格,怎会容忍宫媚秋搬进燕宅住,看来你是留她在身边好盯着?”苏承晟说着,连拍手叫好。
说完后,他又有些担心,说:“如果宫家把宫媚秋弃掉,那线索不就断了?她这些年陪酒陪客,摆明她就是个假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