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言之……”

喻书眠烧糊涂了，完全不知道白天黑夜，东南西北。

“我在，我在，眠眠，是不是很难受？”

喻书眠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双手死死抓住了顾言之的手腕儿。

手腕被抓出了几道深红的痕迹，指甲陷进了顾言之的皮肤……

“言之，我……是不是快死了？死了……”

“眠眠，不会的，不会的，我们都很好！都很好……”

“你不会死，不会死……”

顾言之任凭她抓着自己的手不放，抓出血了也没哼一声。

“我好痛……好痛……”

喻书眠痛的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胸口处快要被撕裂了，心脏正在猛烈的被什么东西牵扯着。

“哪里？”

喻书眠嘴角渗出透明的粘液，疼痛产生的唾液分泌，不受控制的直接往外翻。

“心脏……”

顾言之虽然能在手术台上做到气定神闲，但是这是喻书眠，是他最爱的人，他不能做到！

顾言之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顾氏集团私人飞机机长的电话。

“喂，开飞机来一趟费城，立刻马上，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