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书眠眼中滴落出一滴清泪,她始终不愿相信。
“我想问问我母亲。”
喻书眠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母亲应该知道吧?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哈哈哈……”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金夫人突然仰天长啸。
“小妮子,那时候喻桦还未娶妻,哪里会将这些破事告诉他的妻子呢?”
她瞪大了眼睛,所以……现在真相是什么?当真就如同她说的一样?
自己的父亲背信弃义?
在自己小时候的印象里,自己的父亲从来都不是那样的形象。
为了大义,他宁可放弃自己的性命,也要博得更多的人的信任。
义气二字,对他而言,是人生的信仰。
“不……你说谎!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得到报应吗?”
“报应?!”
她金夫人从来不怕这两个字!
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的耳边诅咒她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不是好好的。
“我要谁遭报应谁就会遭报应,这可不是老天说了算的。”
金夫人一声令下,直接叫人将她捆好抬进了自己布置好的房间。
“妈,你这是做什么?”
“水滴之刑,最能窥探人心。”
喻书眠被蒙上了眼睛,放在了硬邦邦的水泥板上,额头正上方吊着一个水瓶,里面的水会在规律的时间点内滴落下水滴。
一点一点,落在她的额头上……
让她内心窥探到最恐怖深处,她的目的也便是达到了。
在戚景年的百般劝说下,不要伤她性命,自己能做到最温柔的便是水滴石穿。
“去把戚白笙给我叫回来!谈恋爱谈的是不是忘记还有我这个母亲了?!”
“是……”
戚景年得了吩咐就轻轻的合上了门。
诺大的三层别墅只剩下她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一个小房间内。
这里,原本也是有温暖的。
自己改嫁后的前几年,老公人还算是很不错,处处为她着想。
可能,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见的人多了,心自然是花了,人心难留。
金夫人微微眯眼,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不知有多少年,他们一家人没有圆圆满满的在一起团圆了。
丈夫在外面养了不知道有多少情人。
自己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女人,还是有事业和权利握在手中才会有绝对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