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调查,以此证明我的清白。”
喻书眠别无他法,只能接受调查。
这一个局,她已经成功走入。
沅素完好无损出来了,不过是被警告不许在网络上再发布不实言论。
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喻书眠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沅素,她满脸写着得意两个字。
“怎么样?还想把我送进去?现在,该轮到你了。”
沅素不急不忙的抿了一口茶,看着对面的喻书眠,心情大好。
喻书眠轻蔑一笑:“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又有何区别?”
喻书眠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紧张和恐慌,仿佛这一切与她毫无相关,她就不怕进去蹲几年吗?
她在得意什么呢?大家不过是别人手上的一颗棋子,到了可以利用的时候拿出来用用,荒弃的时候便随之抛弃。
“沅素,现在你可笑早了,我们拭目以待,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好啊!反正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看着你进去了,你放心!每年我一定会到你的坟头上来给你上两柱香。”
喻书眠望着沅素大摇大摆走出咖啡厅,多姿摇曳满是轻蔑的影子,消失在她的视野。
她攥紧的拳头在桌子上重重的砸了一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次是自己失算了,被别人抢先一步。
戚景年!我跟你没完!
我待你如朋友,你却利用我,早早设好圈套让我钻进去,究竟意欲何为?
提前告诉我自己的妹妹和江舟不能在一起,两家隔着上一辈的仇恨。
那她呢?又算什么?!
他就为了博取她的同情心和信任吗?为了让她放下心中的芥蒂?
郊区外废弃的草坪……
冬日的白霜湿润了河边的草,鞋子踩在上面发出吱吱的响声。
河面已经结了薄冰,若是看错了眼,落下去,那可是要人命的。
顾言之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戚景年的下颌骨上,瞬间鲜血充斥着整个口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眼中的愤怒无法诉说他此刻的心情,仿佛要将戚景年整个人炸裂般抛在河里。
“为什么?!你不是要保护她吗?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还要伤她至深?为什么还要在背后捅她一刀?”
顾言之至始至终都不会想到,幕后黑手居然是戚景年。
从沅素追求自己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应该想到为什么死缠烂打却还不放手。
他们两个人达成的肮脏交易,就为了将喻书眠送进去吗?
戚景年笑了,仰天长啸,笑得猖狂且轻蔑。